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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管?”,柳花筝头疼。
殷悔耸耸肩,无辜说道:“管什么?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情趣,我虽然是红歌的师兄旬州的上司,但这种事情没法管,咱们看戏就好……”。
“殷、悔!”,柳花筝肃着张脸猛地一拍桌子,“我想安静用饭!”。
殷悔,“……是,夫人!”。
话音未落,他就甩出一把飞刀,干脆利落的将两人分开,紧接着走出去站在两人跟前警告道:“你们要是想打就出去打,别在本督和夫人面前打,烦得很!”。
说着,他看向旬州,“男子汉大丈夫,让一让女子怎么了?就你这样的,哪辈子能娶到媳妇儿”。
“放屁!我用他让!”,红歌不乐意了,抬起她手中的峨眉刺,“本姑娘一双峨眉刺干废他!”。
殷悔啧啧两声,“说他没说你是不是?就你这样的,哪辈子能嫁个好夫君”。
“我才不嫁,一个人轻松自在!”,红歌翻了个白眼儿。
旬州也立马表态,“督主,我,我也不娶”。
殷悔挑眉,声音冷了下来,“你们是觉得本督好说话是吗?本督亲自牵的红线很好解开是吗?”。
旬州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他完全一头雾水,根本不明白督主为什么会热衷于给他牵红线,而且对象是别人还好说,可是小泼妇她……太虎了,谁会喜欢这种姑娘啊。
旬州不敢反驳,但红歌敢。
“你管得着他,管不着我!”,红歌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同时嘴巴里嘟嘟囔囔,“真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了,管天管地管别人拉屎放屁……”。
旬州,“!!!”。
小泼妇,赞你一句有种!
然而还没等他夸完,就听红歌大声喊道:“大方脸,你昨晚划坏了我的衣裳,必须得赔我……一两银子!不赔我就天天追着你要!”。
旬州瞪眼,“你不是说五十文吗?”。
“我的衣裳,我愿意说多少钱就多少钱,管得着吗你!”。
旬州,“……”。
收回!刚才夸她那话必须收回!
一顿早饭吵吵闹闹的,谁都没吃好。
采薇给柳花筝炖了一碗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