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的想一边等着殷悔驾临。
柳花筝则带着红歌和采薇去往席面,柳老太太的寿宴开始了。
路上,红歌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她听了嫂嫂的解释,知道她和郑望轩没有任何关系,是她多心想多了。
“嫂嫂,你……会不会生我的气?”,红歌小声问道。
柳花筝笑着摇头,“不会啊,我知道你都是为了你师兄”。
而且用信号弹把殷悔叫来也好,出门一上午,她还有些想他了。
“我才不是为他呢,我是为了……不失去一个好嫂嫂”,红歌挽着柳花筝的胳膊嘴硬说道。
“你呀”,柳花筝无奈的戳了戳她的额头,“不愧跟殷悔是师兄妹,嘴硬都一模一样,承认关心有那么难?”。
红歌闻言撇了撇嘴巴,说出来的话漫不经心,但让听着的人很是扎心。
“你不知道,我越是关心越是在意的东西,就越不会长久的陪着我,所以渐渐的就明白了,在意和关心对我来说就好像是毒药,它毒不死我但会让我难受”,红歌摇头,“我不想难受,所以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红歌看到柳花筝眼眸里的心疼,无所谓的笑了几声,“嫂嫂,你不用同情我,我都习惯啦,而且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等我死的那天毫无牵挂的离开,说不定过奈何桥的时候连孟婆汤都不用喝了呢”。
“说的这是什么话!赶紧呸呸呸”,柳花筝红着眼睛责备。
红歌对生死毫不在意,又嘿嘿的笑了几声揭过这个有些沉重的话题。
入席后,柳花筝坐在柳老太太的身边,祖孙俩说了几句话就见柳欢颜低着头走过来坐在吴氏身边。
她坐在那里,臊眉耷眼的,周身低气压摆着一张不高兴的脸,看她这模样不像是参加寿宴,倒像是参加丧事。
柳老太太觉得堵心,手在桌上拍了下,“五皇子妃若是不想给老身贺寿,尽管离开,想来你身份摆在那儿,不会有人议论的”。
柳欢颜抬眸看她,眼底闪过一丝厌烦。
这死老太太怎么专门盯着她看,她能来这个寿宴,坐在这个位置上给柳家撑腰,柳家就烧高香去吧,竟然还赶她走?
真是不识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