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只得安慰柳欢颜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吧。
红歌冷哼一声,走回柳花筝身边调皮的眨眨眼。
柳花筝轻轻一笑。
柳老太太沉着脸问吴氏,“人可走了?事情解决了?”。
“没解决,不过老爷把殷家老爷请进府了”,吴氏用着过来人的口吻说,“老太太就别操心了,父子没有隔夜仇,依我看啊,督主和殷家老爷就是有些话没说开,话说开了,这一家子就圆满了”。
说着,吴氏看向柳花筝,教训道:“筝儿啊,你也是的,作为殷家媳妇要尊敬公婆,调和公婆与督主之间的关系,哪有火上浇油的道理?”。
“我知道你不懂这些,也怪我对你关心不够,想着姐姐走得早,你又总念叨着要母亲,我这心里啊就不忍……”,吴氏快要哭了。
柳花筝勾着嘴角,眼底尽是冰冷的笑意。
“夫人今日这番话,我真是受教了,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问夫人”。
吴氏点头,“嗯,筝儿你问”。
“若是有一天五皇子把你杀了,我是不是也要教育颜妹妹不可和五皇子闹,还要坐下来和五皇子谈心,夸赞他杀得好?”。
吴氏的脸色瞬间变了。
柳欢颜听不下去,“柳花筝,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能诅咒我母亲!”。
“就事论事,哪来的什么诅咒之言”,柳花筝挑眉,“再说了,这不是夫人教我的吗?要对杀了督主母亲的仇人如春天般温暖”。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算了夫人,不管你是不是这个意思,我都是这么理解的,没关系,等我跟督主说一说,看看他是不是和我理解的一样”。
吴氏慌了,急忙推开柳欢颜,走到柳花筝面前赔着笑脸,“筝儿,你,你别这样,我真不是这个意思……”。
柳花筝安安稳稳的坐在柳老太太身边,转着酒杯一言不发。
吴氏心梗,心口憋得巨疼。
柳欢颜看不下去,把吴氏拉到身边在耳边嘀咕几句,瞬间吴氏的慌乱就消失殆尽。
“最好成功,让我看着那个小贱人身败名裂,到时候咱们想要踩死她不是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吴氏恨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