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歌一边回想一边挠头,一副为难的样子,最后她放弃了,“嫂嫂,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就有时候自己愣着神忽然抱着脑袋喊疼,然后就……变回去了,特别神奇”。
“诶,嫂嫂,你说殷狗这是什么病啊?”,红歌端起饭碗往自己的嘴里扒拉饭。
柳花筝叹了口气,“大夫说他这是心病”。
“心、病,心生病了?”,红歌不解,殷狗那么厉害,心还能生病?
“他的心为什么会生病?”,红歌疑惑,想起柳花筝刚才的问题,“不会是因为殷丰?”。
殷丰看着就不是个厉害的,殷狗还能让他整生病了?
柳花筝揉了揉太阳穴,红歌提出的问题是个好问题,殷悔为什么会因为殷丰生病呢?
难不成……
柳花筝眼眸闪过一丝精光,难不成是因为殷丰对小殷悔的虐待,让他的心理有了疾病?
之后他发热时被扔到了乱葬岗,手撕了野狼……
柳花筝忽而觉得自己的思绪是从未有过的清晰,她想明白一件事情,一个发着高热的小孩子怎么可能对付得了比他高壮的野狼,也许那时候面对野狼的就是变化了之后的殷悔。
至于他变回来的条件……
柳花筝再次想到,那次她和他在酒楼的对话,说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他的情绪明显激动了许多。
“砰!”,凳子翻倒,柳花筝腾得站了起来,眼底闪过一丝欣喜。
也许她已经找到殷悔变化的条件了。
“诶诶诶,嫂嫂你去哪儿啊!”,红歌看着迫不及待跑出去的柳花筝连忙追问,但柳花筝着急并没有回答她。
“一个两个的都那么奇怪”,红歌咬着筷子嘟囔。
采薇从外面走进来,看着桌上的饭菜问道:“还吃吗?”。
“嗯,吃!”,红歌点头,捧着碗再次扒拉饭菜,样子活像饿了好几天。
她的宗旨就是人是铁饭是钢,碗里的饭菜要吃光!
傍晚,天边被霞光染红。
柳花筝去见了王永,回来后便看到“殷悔”坐在府中最高的那棵树上,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天边,人有些呆。
柳花筝看了他一会儿,径自往主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