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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月光洒在他身上,略微佝偻的身影有一瞬间的孤寂,好似即将羽化而去,柳花筝看着,心脏有一瞬间被重重击打,竟然有些疼。
“不必回答,我不问了……”。
“殷悔”摇头,“没关系,我都习惯了。其实你知道吗,我挺羡慕他的,因为他得到了你们的真心,不像我……自暴戾中产生,人人惧怕,人人都把我当怪物”。
“别这样说!”,柳花筝急切,“如果不是你保护他,他也许早就死了”。
“……呵,所以我还有可取之处?”,“殷悔”看向柳花筝,眼眸微沉,“但是你永远都不会喜欢我对嘛?”。
柳花筝愣住,嘴唇微张不知该回答什么。
“殷悔”垂眸,眼神落在她的唇瓣之上,胸腔中火热的感觉瞬间迸发,他粗鲁的拉过柳花筝,大手扶着她的后颈压下自己,就在两唇即将相接的时候,他又停了下来。
他的呼吸急促,温热的气息不停的拍打着柳花筝的红唇,声音喑哑,“为何不躲?”。
“我想你不会的”。
闻言,“殷悔”咬着自己嘴巴里的软肉轻呵出声,他在嘲讽,却不知讽刺的究竟是他的不忍还是她的相信。
“滚!”,他推开柳花筝,轻轻开口,一点儿力度都没有,说罢后兀自转身倒下最后一杯酒。
柳花筝抿了抿唇,站起身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往外走。
然而还没等她走出主院便听到他冰冷刺骨的声音,“除非我自己心甘情愿的死掉,不然谁都拿我没有办法。柳花筝,我今日放过你,但下一次就没那么容易了”。
“砰”的一声酒杯应声落地,柳花筝脚步不停的走出主院。
之后的几天柳花筝并没有在府中见过“殷悔”,听苍林说他一直在玄冥司处理殷丰的事情。
采薇一边拆绣线一边说,“殷丰被督主折磨的不成样子,这几日似乎就只吊着一口气了”。
然而这口气欲落不落的,督主还吩咐用人参吊着他的命,想想就让人浑身发冷。
“活该!”,云霞嫉恶如仇,“谁让他对督主不好的?俗话说,虎毒还不食子呢!”。
柳花筝轻笑,“老虎尚且还有几分人性,殷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