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花筝,前世你是不是我的皇后!”,杨锦晏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思,但他就是想把这句话喊出来。
纵然知道这一切都太过痴心妄想。
这话一出,柳花筝的脚步顿了下,没回头也没说话,垂着眼眸不知想些什么。
倒是“殷悔”不悦的挑挑眉头,转过身面对杨锦晏,眼眸阴鸷,“五皇子这话是在咒陛下早死?没想到你人没多厉害,心倒是挺大,还皇后……”。
“殷悔”的话顿住,因为他看到柳花筝淡然的神色,好像在说杨锦晏的痴心不是妄想。
突然,他想起街上传言柳欢颜知晓未来之事,他对此嗤之以鼻,毕竟这世上想着用此借口出风头的人数不胜数,更何况柳欢颜在他眼里就是个要长相没长相,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要脑子没脑子的人。
她的疯话能信?
必然不能。
但现在……
还没等他想完,柳花筝便转过身眼神疑惑的摇摇头,“我不知道什么皇后,而且我现在是督主夫人,如何能做皇后?这样模棱两可的话五皇子还是不要再说了,免得连累督主和我”。
说罢,她屈膝一礼,拉着“殷悔”的衣袖离开,从头到尾都泰然处之。
杨锦晏看着两人走远,叹出一口气。
果然啊,青天白日梦不是想做就能做的,他能当皇帝?天方夜谭吧。
看着破败不堪的院子,他突然生出一种无力感,他连质问二皇子的勇气都没有,还谈什么和他争抢皇位。
杨锦晏轻笑,他从没有一刻像这一刻如此坚定的认为自己不是做皇帝的料,所以他还是当个胆小之人,龟缩在皇子府内,平淡安稳的度过一世吧。
“来人,我要给父皇上折子”,他的眼眸闪了闪,“本殿要立曾夫人为皇子妃”。
从五皇子府出来,“殷悔”就一个劲儿的盯着柳花筝看,连马都不骑了,和她挤在一个车厢内。
“你下去,这里怪挤的”,柳花筝推了推他,但是没推动。
倒是皱着眉头揉着手掌,打量着他思忖,也不这人是吃什么长大的,身上怎么会那么硬,明明抱着她的时候挺软和的呀……
柳花筝的思绪渐渐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