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花筝的眼睛瞪得老大,浑身发麻,耳朵里是嗡嗡的鸣叫声,她好似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但脖颈处的凉意却越发明显。
“啊!”,采薇吓得大叫一声蹲坐在地上,手中端的炖盅应声落地,喷香浓郁的鸽子汤撒了一地。
殷悔见是柳花筝,脸上的狠戾表情瞬间收回,长剑直接扔到地上,一个迈步上前握住她的肩膀,查看她的脖颈。
“对不住,我不知道是你……以为是……脖子疼不疼,我把王郎中请来给你看看”,说着,殷悔朝着院子里大声喊着去请王永。
期间,柳花筝一直愣愣的看着他,就好像没有了灵魂一般。
王永被火急火燎的请来,以为是有什么重病在等着他,结果……
“王叔快给她看看左边脖子,刚才被我不小心用剑伤到了”,殷悔一脸的着急与悔意,都怪他太过警惕。
闻言,王永低下头去检查伤口……嗯?伤口呢?哪儿呢?
殷悔见王永都皱眉头了,心中忍不住咯噔一下,这是伤得有多严重啊!
该死!都怪他!怎么就不能看清人再动手,让筝筝受伤,还那么严重。
他就是个罪人!
殷悔懊恼着,身侧的拳头紧紧攥着,眉头就一直没有松开过。
这一刻,他碎了!
“王叔……”,殷悔喃喃一声,他想知道筝筝的伤到底是个什么程度,尽管说,他能承受得住!
然而王永直起腰来,没好气儿的斜了他一眼,“我这一天也挺忙了,以后看到出血了再找我!”。
说罢,他拎着小木箱甩袖就走。
殷悔愣了下,一个箭步迈到柳花筝旁边,低下头去看她的左边脖颈。
嗯,光滑如玉,除了有点儿红,什么都没有。
“咳咳——”,柳花筝尴尬的轻咳了下。
殷悔嗯的一声抬眸,正对上柳花筝泛着水光的双眼,两人的距离很近,炙热的鼻息相互交织。
突然,柳花筝垂下眼眸,脸颊泛起红晕。
殷悔如大梦初醒,手忙脚乱的后退与她拉开距离,结果一个没注意转身时脑袋撞到了墙壁。
“砰”的一声还挺响。
他捂着脑袋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