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从廊下溜走了。
这样美好的时间应当是留给夫人和督主的,她们就不跟着掺和了。
柳花筝走出饭厅,一眼就看到殷悔和那朵显眼的海棠。
“噗嗤——”,她捂住嘴巴笑了声,眼眸弯弯的。
殷悔看到她的反应立马停了下来,整个人就好像失落的小狗狗,耷拉着耳朵和尾巴,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听寒招那个臭小子的话,筝筝虽然笑了,可这分明是嘲笑!
他叹了口气,转身就要走。
“督主!”,柳花筝喊了声,提着裙子向他跑去。
殷悔倒是听话的停了下来,可不敢转身,不想筝筝再嘲笑他了。
“督主为什么不回头看妾身?”,柳花筝探了探头问道。
殷悔支支吾吾,“我,我知道你为什么笑,还是回去换身衣裳再来吧”。
“为何要换?”,柳花筝疑惑问道,随后打量着他,“妾身觉得督主的衣裳很好看”。
闻言,殷悔的眼眸又亮了,隐形的耳朵和尾巴“咻”的竖起来。
他急忙回身惊喜问道:“真的好看?可是你为什么笑?”。
柳花筝指了指海棠又笑了声,她知道现在丹阳城内流行男子簪花,可玄冥司督主殷悔簪花啊……莫名的有些好笑。
虽然这海棠还挺配他的。
殷悔生气的拿下海棠,嘴巴里嘟囔着,“就知道不能听寒招的,尽出馊主意!”。
他本是想扔下海棠的,可转念一想柳花筝喜欢海棠,便鬼使神差的将花簪在了她的头上。
柳花筝怔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鬓边就多了一朵娇艳的海棠。
殷悔满意的欣赏着,“这才对,海棠花就应当簪在夫人头上,甚美”。
柳花筝娇羞垂眸,不禁去摸鬓边的海棠。
饭厅内,两人落座,柳花筝本意是想伺候殷悔用饭,可整顿饭下来殷悔没有让她动一次手,就连盛汤都是他在做。
“督主,这……不合规矩”,柳花筝轻声说道。
殷悔看着她笑了笑,“若说不合规矩,那我一介宦官岂能任玄冥司督主?”。
柳花筝惊吓到了,慌张摇头,“妾身不是这个意思”。
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