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殷悔不愿意别人触碰他?
也许两者都有吧。
柳花筝揪着裙摆,十分后悔。
殷悔深呼吸了两口气,压着脾气喊了一声,“进来!”。
旬州应了一声,推门走进来正对上殷悔要杀人的眼神,又看了看柳花筝,一副窝囊样子。
嗯,他明白了,肯定是这大小姐惹了督主不高兴!看给督主气得,脸都比最低等的炭块都黑。
他就说嘛,女人这种东西最是麻烦,娶回来有什么用!
“督主……”。
旬州正要苦口婆心的劝殷悔别生气,就听他问了一句,“本督让你拿的东西呢?”。
“这儿呢”,旬州把一个雕花精美的木匣子拿出来放到他跟前,“督主,您……”。
“出去!”,殷悔下命令,他是一点儿都不想听旬州说话,更不想见到他。
旬州连一句话都没说完整就被赶出来,站在门口回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挠了挠头,觉得有些奇怪,但具体奇怪在哪儿……不知道!
殷悔平息了心情后打开木匣子,柳花筝被声音吸引到。
“这里是我全部的家当”,说着,殷悔把木匣子推到她跟前,“全都交给你了”。
柳花筝,“……”。
她吓得腾得站起来,“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
殷悔笑着问道:“为何不行?你是我的夫人,替我打理家当不是应当的嘛?”。
柳花筝咬了咬嘴唇,他这样说好像有些道理。
殷悔站起身,将她拉到凳子上坐下,又把木匣子往她跟前推了推,“从前都是旬州他们帮我打理,如今我成婚了,这些东西自然应该交给你”。
说着,他从木匣子里拿出一把钥匙,“这是我私库的钥匙,也给你”。
“可这……不应该你自己留着?”,前世杨锦晏从来都没有给过她私库的钥匙。
殷悔摇头,“我们是夫妻,为何要分你我?若真要分的话,那也是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
闻言,柳花筝噗嗤一声笑出声,万万没想到平日里看着凶神恶煞的玄冥司督主竟然还会讲笑话。
“既然督主放心,那妾身便恭敬不如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