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怀里,热泪盈眶,“都是筝儿不好,早该来见外祖母的”。
她只在嫁进督主府后给外祖和外祖母去了一封报平安的信。
郑老夫人一边哭一边笑,摸着她的发,“好孩子不哭,是外祖母想你,在屋里坐不住才来门口等你的”。
一旁的美丽妇人哎呦一声,拿着帕子给祖孙俩擦泪,“好了好了,老祖宗和筝儿都别哭了,见一面不容易,别都浪费在哭泣上”。
柳花筝破涕为笑,直起身给妇人行了一礼,“筝儿见过舅母”。
郑夫人高兴的应了一声,随后上下打量着柳花筝,满意笑道:“老祖宗您看筝儿这满面红光的模样就知道督主府的日子过得不错”。
说着,她伸手捏了捏柳花筝脸颊边的肉,打趣道:“您瞧,筝儿都长肉了呢”。
“舅母就别打趣我了”,柳花筝难得羞红了脸,逗得郑老夫人和郑夫人开怀大笑。
一群人进了府。
郑夫人知道老祖宗和柳花筝要说体己话,便找个理由退了出去。
见人都走了,郑老夫人才急急忙忙的问她,“督主府里的日子当真过得好?”。
柳花筝毫不迟疑的点头,和外祖母也没有什么隐瞒的,便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交代的事无巨细。
听过后,郑老夫人长舒一口气,欣慰笑道:“你做的很好,比外祖母预料中的好,督主对你也不错,只是……你是怎么想的?”。
柳花筝一愣,“什么?”。
郑老夫人啧了一声,“不明白?我的意思是,你想把他当夫君一般又敬又爱,还是只看做督主,把他当东家,把打理督主府当作一项营生”。
“这有什么不同?”。
“自然有大不同,前者是要你对他有男女之间的情意,后者则不需要”,郑老夫人顿了顿,“其实外祖母倒是希望你能是后者,毕竟督主的权势再大终究是宦官,给不了你想要的正常夫妻生活,盲目的投入感情容易受伤”。
“但这也是外祖母的想法,不代表你的”,郑老夫人慈爱笑道。
柳花筝愣愣的,“我,我不知道。可是督主对我很好,甚至好的有些不正常……有时候我想要回应他的这份心意却不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