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说实话,不到什么大节日,这酒都不舍得拿出来。
三牛把林引扯了下来,嬉皮笑脸道:“小舅子,喝过瘾了吗?”
四两随手夺了他的酒罐子,摇了摇,往里面瞅了一眼,然后翻转酒罐子,罐底朝天,好家伙,一滴不剩。
林引烂醉如泥,扑到饭桌上,瞬间不省人事,连秦始皇何许人也都不认识了。
村长慢悠悠摸出铝盒子,撕下一张烟纸,拈了一撮烟丝,在手上认真卷了起来。最后用口水将卷烟沾好,叼在嘴上,划了根火柴点燃,满脸舒畅。
他朝三牛与上四两使了个眼神,二人立马架起林引,“小舅子,这可不是睡觉的地方,我们换个好去处。”
林引醉话连篇:“……什么好去处?有花姑娘?”
“有有有,花姑娘,草姑娘都有。”
“草姑娘,我要草姑娘。”
“行行行,你想怎么草都行。”
三牛与四两把林引搀到一个偏房里,把他放到一张床上。这床上散发着霉味,可见很久没人收拾了。
南方的山里就是这样,潮湿多雨,有时候床脚下都能长出蘑菇来。
“小舅子,你就安心在这里休息吧。”
林引一沾床,就呼呼大睡,鼾声震天。
看着睡的跟死猪一样的林引,三牛与四两对视一下,呼出了一口气。
……
“村长,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大壮坐在桌边,抓了一把花生米,扔到嘴里,一边嚼一边问。
旁边围着三牛与四两。
村长手里夹着烟,沉思良久,直到手里的烟慢慢燃尽,烧到了他的手指,才耸然一惊。
“这小子,狡猾得很,可不好对付。刚才他就想借尿遁躲开我们,幸好大壮机灵,不然就让他跑了。”
大壮一脸机智的表情:“那当然,一个小舅子,怎么是姐夫的对手,我能摆布他姐,还摆布不了他?”
说着,目光忽然黯淡了下来:“唉,我好好的老婆,怎么就死了呢,我的钱……可真是人财两空啊。”
三牛嘴角一抽,“得了吧,你好歹有过老婆,我到现在还是个光棍呢。”
大壮看了三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