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这是巧合?”
林引想起了大壮屋里的女尸,头发上也沾了苍耳子。
“我要妈妈。”小女孩说着,鼻子一酸,哇一声哭了起来。
“呀,你别哭啊。”林引手足无措,“你妈妈去哪里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泥屋,泥屋敞着门,里面黑漆漆的,“你爸爸呢?”
“我没有爸爸,我要妈妈。”小女孩哭得更伤心了。
林引摸了摸下巴,这可麻烦了,好好的小姑娘被我整哭了。
他站起身,到泥屋里引项往里看,屋里没有灯,也没有人,桌子柜子被掀翻在地上,一片狼藉,有争斗的痕迹。
但是,屋子又是被人整理过的,这整理的人估计就是那小女孩,桌子柜子啥的她力气小,搬不动,小东西倒是摆整齐了。
“这是什么情况?”林引心下纳罕:“他说他没有爸爸,又在等妈妈,难道她妈妈被人绑走了?”
想了一会,心下一惊,急忙跑到小女孩跟前,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小妹妹,你妈妈去哪了?”
两天了,小女孩独自坐在院子,没人理她,没人关心她,走过的村民都打趣逗她:“你妈妈跟野男人跑喽,不要你喽。”
小女孩气鼓鼓翻白眼:“你妈妈才不要你。”
只有林引,才会跟她抱歉说没有糖,问她妈妈去哪里了,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小女孩嚎啕大哭,一抽一抽地哭道:“我不知道,我在睡觉,我听见我妈妈跟一个叔叔吵架,我第二天起床后,就再也没见到妈妈。”
林引听了,头皮发麻,他妈的,对上了,大壮屋里的女尸,九成九就是这小女孩的妈妈。
“怪不得女尸被毁了容,那么大壮的老婆去哪了?”
林引帮她抹眼泪,“别哭,你饿不饿。”
小女孩摇摇头,“我自己煮饭吃。”
“真能干。”林引站起身来,脸色凝重:“你妈妈叫什么?”
“别人都叫我妈妈岑寡妇。”
哦,东边的牛吃了西边的草,原来是这个意思。
脉络越来越清晰了。
“你在这里等我,我帮你找妈妈。”
小女孩哽咽地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