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钏,原来你名唤宝钏,好名字啊!”薛平贵见王宝钏拒绝了他的好意也没有再强求,而是夸赞起了她的名字。
“宝,是为珍贵之物,钏,寓意美好美丽之意,好名字啊!想必小姐在家中一定是珍宝。”
薛平贵轻轻挑眉一笑,“我叫薛平贵,小姐可以唤我平贵。”
“平贵,平凡的贵人,公子名字亦是不凡,想必出身亦是不凡,倒是叫宝钏麻烦恩人了。”
王宝钏漆黑的瞳仁尽是清明,她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意笑着看向薛平贵。
她就是想戳一戳薛平贵的心窝子。
果然,薛平贵在听到这句话神色僵硬了几分脸上闪过几分不自然,可他最终还是忍着并未发作。
“哎呀。”空旷的山洞内传来少女的娇呼声。
薛平贵见状一步作两步跑到少女身前,轻柔的扶着她缓缓坐下,“你的脚怎么样了?”
“可能落水的时候不小心扭伤了吧。”
王宝钏嗓音淡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这一世是她主动跳的河,压根不存在扭伤了脚。
可这是唯一与薛平贵拉近关系的方法,她便必须按照前世的轨迹来。
只要能得到那一块可以证明薛平贵身份的玉佩,就算让她付出任何代价她亦甘之如饴。
“我帮你看一看。”身边传来少年温润又细腻的嗓音。
王宝钏几乎没有犹豫,她缓缓点头,只是那死死攥着的指甲已经嵌入了掌心。
薛平贵粗粝的大手隔着一层布料缓缓覆于她脚踝处。
王宝钏轻轻蹙眉,漆黑的瞳仁之中闪过一道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
犹记得前世她死前的第十八天,也就是她封后的那一夜。
也是她与薛平贵分别是十八年的新婚之夜。
那一夜,薛平贵摩挲着他的手道,“宝钏,你的手为何比将军的手还要粗粝?”
甚至他是笑着问出来的。
为什么?
难道不正是因为嫁给一个负心汉在武家坡挖了十八年野菜吗?
“有没有好点?”薛平贵抬起头,少年的眸间尽是年少轻狂。
“好多了。”王宝钏敛去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