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咯噔一声,正犹豫要不要告诉老板一切都误会了,但伸出去的手还没碰到门,又收了回来。
直觉告诉他,这个时候进去了,他没好果子吃。
“等着吧,萧少坚强点。”
萧匀滨更绝望了。
这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
房内,一片火热。
带着助兴作用的熏香弥漫整个房间,呼吸间裹挟着熏香灌进五脏六腑,令楚惜本就混沌的脑子越发不受控制。
她很热,像是被架在火堆上烘烤。
唯一凉快的来源竟是那只作乱的手。
她忍不住轻轻张嘴,吐出灼热的气息,似是娇软的喊着什么。
他忍不住停下动作,俯身轻轻的听着。
“大叔……”
他下腹一紧,沙哑的说:“换一个称呼。”
她双眼迷茫,“大叔……”
“叫,宬哥。”
她努力的想说什么,嘴巴一张一合,最后蹦出了一句:
“大爷……”
“……”
他差点软了!
“错了,不是这个词。”
他掐着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故意的折腾她。
“说。好好说一次。”
楚惜几乎被逼的眼泪哗啦啦的掉,神色夹着委屈。
她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
那支被注射进体内的针剂放大了她所有的感官。
她的皮肤在发烫。
他的手掌所过之处带来阵阵战栗,被一点一点的掌控。
好难受……
像是跳上岸的鱼,急缺水的滋养。
她带着哽咽的声音无意识的喊着:
“要……”
易宬也被逼的眼尾泛红,却用强大的自制力强行克制着。
“要什么?告诉我。”
“要……”
她哭了,双手本能的触碰着他,终于喊出了那两个字:“宬哥……”
最后名为克制的弦终于绷断。
他伏身一沉,低头吻住了她溢出口的声音。
明明地点不合适。
明明时间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