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年的娇躯猛地颤抖了一下,因为此刻萧涟与她挨得极近,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如春风般拂过她的耳畔,令她不由得心烦意乱、浮想联翩起来。
紧接着,她感觉自己的耳朵仿佛被火焰灼烧过似的,炽热难耐,下意识地轻轻地往后退了几步。
待心情稍微平静一些之后,祈年轻轻吐出一口浊气,集中精力沉思片刻,然后郑重其事地答道:“以我所见,实际上,我更偏向于相信死者并非死于他人之手,而是自行结束生命。”
萧涟对祈年会说出这样的话感到十分诧异,惊愕地追问道:“哦?那你倒是讲讲,从何处可以推断出她系自杀身亡呢?”
祈年闭上双眼,仔细回忆起在检验尸体时所察觉到的种种可疑之处,缓缓说道:“想要辨别究竟是本人上吊自尽还是遭他人悬吊致死,关键在于上吊的工具、现场是否有挣扎的痕迹、周围环境是否有异常等。
如果现场有明显的争斗或破坏迹象,可能暗示是他人所为。仵作则可以通过对尸体的检查来确定死因和死亡方式。
仵作会检查颈部的伤痕、绳索的位置和勒痕的特征等,以确定是否与上吊的方式相符合。”
祈年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凝视着那片曾经摆放过尸体的地方,如今只剩下一片空空如也的痕迹。他缓缓地开口说道:“然而,颇为巧合的是,无论是在案发现场还是在死者本身,我都未曾察觉到任何与人为因素相关的蛛丝马迹。”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思索,仿佛在努力拼凑起这个谜团的碎片。
接着,他话锋一转,继续分析道:“当然,不能排除这样一种可能性,即死者事先被人用某种手段迷晕,失去意识后,凶手再趁机将绳索套在其脖颈处,刻意制造出自杀的假象。如此一来,便能掩人耳目,让真相深埋于黑暗之中。”说到这里,祈年的眼神越发深邃起来,似乎想要透过这层层迷雾,探寻出隐藏其中的真相。
萧涟听罢,眉头紧锁,显然对祈年的推理既惊讶又不解。他环顾四周,试图寻找线索来反驳祈年的观点,但最终也只能沉默。祈年继续解释道:“不仅如此,我发现死者的手腕上有轻微的擦伤,似乎是生前挣扎留下的,但这并不足以证明有人将其悬吊。更重要的是,死者脚下的地面并未发现任何足迹,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