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老爹脸色难看的点了点头。张生问道:“我那漂亮的小娘子人呢,我来接她回去拜堂了。”
夫妻二人面面相觑,却不敢开口说话。张生意识到不对,冲上前去抓住陈老爹的脖子:“我问你,人呢?”
陈老爹挣扎的拍打着张生的手,张生长得五大三粗的力气也就大些,掐的陈老爹脸都红了。
见状一旁的妇人只能说:“那死丫头是昨夜逃跑的,公子现在去追应该还来得及。”
张生闻言松开了陈老爹的手,怒气的转身上马往陈母指的方向追去。陈母查看陈老爹的脖子,叹气道:“你这是何必呢,那张生真不是什么好人啊。”陈老爹大口喘着粗气瞪了妇人一眼。
陈鸢鸢退了客栈住房,准备继续往北行去。她知晓北方寒冷,条件艰苦,寻常人定是不会往那处去的。
刚准备抬脚出客栈,就听见两个来入住的人讨论:“那陈家今日可惨了,张公子去陈家娶亲,结果陈家的女儿不在,差点都被打死了呢。”
另一个人接话道:“是啊,张生那五大三粗的,谁敢惹他,要说我也是陈家人自作孽,谁不是远离那个人,就他陈老爹上赶着卖女儿。”
“话也不能这么说,那陈夫人平日里倒是不错,可惜了,也是嫁给了陈老爹这个畜生,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另一个人再次接话:“听说那张生很生气已经骑马要来抓陈家女儿呢,还放话抓不到就让陈家夫妇拿命去抵偿呢。”
闻言陈鸢鸢捏紧了手中的包袱,她本可以远走高飞,离开这个家,那死鬼老爹被打死更好。但,到底那妇人对自己不错,也是个被家暴的可怜人,她帮助自己逃脱,如果真因此送了命的话,实在是过意不去。
相府的马车正在集市中行驶着,张生骑着快马被挡住怒道:“快给爷爷让开,哪个不长眼的。”
相府马夫在驾车位上大喊:“这是相府的小姐坐的马车,你敢如此放肆!”
张生闻言吓了一跳,从马上下来,跪在马车前:“是相府小姐,我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恕罪。”说着还擦了擦头上的汗珠。
江菀然有个宠妹的疯子哥,少年习武,谁敢欺江菀然这个相府唯一的姑娘,那人就算有十个脑袋也是不够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