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装进包裹里,再把头发拆了,随便给自己扎了个马尾,就从房间的后窗翻了出去。
他蹑手蹑脚的溜到了后院,趁着没有人的时候,从墙上麻利的翻了出去。落地后,孟非夜拍拍手,满脸得意地道:“还想困住小爷我,想都别想!”
孟非夜拿着包裹,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全然没有发觉,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他想着要是怀里揣着一百两,属实不安全。于是他出来前,在房间里搜到了几两许闻澜放在屋里的碎银,便打算先不用那一百两。
到时候等他找到了落脚地,再取出来比较合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他要搞清楚这是个什么朝代,问清楚路,这接下来的路,才好走。
许闻澜正站在京郊河边上,似乎在思考些什么的时候,自己身旁的侍卫许一来报,凑到他耳边道:“许二传话,说是夫人在半刻钟前,支开了她的陪嫁丫鬟,换上了您的衣服,从后院翻出去了。”
许闻澜听后,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朝着许一道:“让他盯紧点,别让人出事了。他不常出门,那贼人看着他穿得如此好,又是个脸生的,怕是要朝着他下手。”
“是!”许一抱拳离开后,许闻澜朝着一旁的大理寺少卿凌木道:“派人把尸体搬回去。”
“是。”凌木朝着许闻澜道,随后他朝着正围在尸体旁的衙役道:“将人抬回去,存放义庄。”
“是。”衙役们听后,开始处理尸体。
“死者身份查清楚了吗?”许闻澜朝着凌木道。
“看她的衣着,像是上京花儿楼里的人。这块手绢,是花儿楼里女子专用。”凌木把从死者身上找到的手绢,递给了许闻澜。
“那便走一趟吧。”许闻澜看了眼手绢,朝着凌木淡定道。
孟非夜不识路,走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找了几个人问路,自己支支吾吾的又说不清楚自己要上哪去,闹了半天别人只把他当傻子看待。
孟非夜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莽撞了!这激情出逃,果然还是不好。可现在他就算想回去,也找不到路了。一时之间,他竟有些进退两难。
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许闻澜跟一个年轻男子从马车上下来,他正想上前叫他,却看到他和那年轻人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