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他没让她好过，她也没让他好过。

——

几年后，顾清越出生，顾清越几乎是跟顾寻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像极了缩小版的顾寻，就连性子也跟他爹一模一样。

某天，因为分房睡的问题，顾寻父子发生了剧烈的争吵。

顾清越气鼓鼓地瞪着顾寻，“我要跟妈妈睡！”

“不行，你已经长大了，妈妈是爸爸的。”

“妈妈也是我的！”

“你以后会有自己的老婆，别来抢我的老婆。”

“不管不管，我就要跟我妈妈睡。”

“男孩子别学女孩子撒娇！没用！”

“哼，我就要跟妈妈睡！”

“你跟你妈妈睡那我跟谁睡？”

“你也可以跟你妈妈睡啊。”

“嘿，你这小子，是我对你太温柔了是吧？”

顾寻抓着顾清越的手臂轻易把他提起来，

“再闹我就把你丢出去！”

什么，你问戚颜去哪里了？

他们父子俩的战争，戚颜从不参与，因为，一旦戚颜出现，场面就会变成这样：

“妈妈，你老公欺负我！”

“老婆，你儿子欺负我！”

一大一小两个假哭包一人拉着戚颜的手，一人抱住戚颜的腿，非闹着要让她主持公道，做一个二选一的抉择。

这两父子还会特别嫌弃对方：

“你跟我妈妈撒娇要不要脸！”

“你跟我老婆撒娇要不要脸！”

每次戚颜都被吵得头疼，干脆把他们俩关在一间房，她自己睡，清净！

冷他们父子俩几天，他们父子俩就会自动和好，一起来哄她。

要老婆\/妈妈生气还是选择父子和谐，他们还是拎得清的。

这种情况，直到二胎的出生才被打破。

二胎是顾清越很期待的妹妹，取名为顾清玥，两兄妹名字同音不同字。

问就是顾寻和戚颜懒得想新名字。

顾清玥还是在不知道顾清越是男是女的时候取的，不难听就直接用了。

妹妹出生后，顾清越乖了一段时间，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