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好几年,都无法重新回到领导岗位上去,现在只是一个糟老头子,还有哪个是姓唐的市长?
就是这种熟悉的头疼,让张恪怀疑自己再次发高热,而不是出车祸。
虽然剧烈的头疼挥之不去,张恪心想能活着就好,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到这时,张恪才算慢慢醒过来,眼睛蒙着一层灰蒙蒙的阴翳,淡黄色的天花有些斑驳,不像是医院的病房,这种颜色很熟悉,自己家在搬出市府机关大院之前,天花板就是这种颜色,那时爸爸是市政府副秘书长、妈妈是市信访局的普通干部,自己还是好学生……
梁格珍见儿子张恪醒了过来,脸上的担忧淡了一分,伸手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又贴到自己的额头,感觉了一下体温的差异:“烧退了,知行,小恪的烧退了……”
旁边有人在小声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