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一脸尴尬,让徐学平训得不知所措;徐学平冷哼了一声,甩手要上楼梯。
张恪不晓得周富明话里还隐藏着什么意思,心想徐学平可能对海州的官员干部比较严厉,在他的印象里,徐学平好像很少到海州去,也没有放在心上。
电话迟迟不来,虽然房间也没有给人突然踢开、涌进一大批便衣来,但是在宾馆里干等着,让人焦虑不安。
徐学平甚不耐烦听他将话说完,挥一手,做出一个有力的果断姿势,将他的话打断:“唐学谦有没有犯错误,不是你决定的,省检查组还在调查,还没有得出结论,有错误,国法难容,没有错误,会给他公正待遇的。新丰集团的问题,到底需不需要省里直接介入,需要时间来讨论,不是你说介入就介入的……还有,在唐学谦主持新丰集团改制之前,新丰集团还算平静,等他主持改制工作,新丰集团就接二连三的搞出事情来,相信你,还是相信群众的眼睛?”要说徐学平前面那段完全公式化的官僚语气,让失望的话,后面的话表明他对唐学谦有着很坏的印象,则让人心沉到底。
“什么材料……”徐学平的脸色缓了缓,坐回沙发,又指着侧面的沙发请张知行父子坐。
徐学平说完这些话,就起身离开,那个秘书模样的人打过电话,坐回那里,监视不让张知行父子偷偷离开。
“客人来到家,不管是海州的,还是哪里的,倒茶总是应该的,我让小周给客人倒茶的,”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抱着一个小女孩子从楼梯上下来,让小女孩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那女人对保姆说,“小周,你徐叔叔这几天脾气不好,你不要往心里去。”
看到这种局面,张恪都有些束手无策了,只有坐在那里等省检察院的人来过来,希望走正常的调查程序也能很快的查清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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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的脸伏在那女人的肩膀上抽泣,身子在微微的惊颤,徐学平没有反驳,伸手从那女人怀里接过小女孩,刚才还冷冰冰的声音立即变得柔婉可亲:“芷彤,来,让爷爷抱着你……”
“徐书记……”张知行欠起身体。
“我们手里的材料,不仅仅是有关唐市长的,还涉及到海州市委书记丁向山……”
难怪徐学平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