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跟他搭上关系。”
许思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翻了翻手里的资料,眉头轻轻的挤着:“这里有二百六十个平方,是不是太大了一些?”
“我看你根子里就是个坏蛋,不然这些事也做不出来。”许思对张恪此时的得意有些无奈,说道,“陈妃蓉家真是蛮困难的,她妈妈的手术也不能一直拖着不做,再拖下去,可能真的站不起来了……”
俗话说阎王好过、小鬼难缠。
张恪笑了笑,问许思:“那你知道新光造纸厂存在的问题喽?”
处于这样的压力下,城南区政府急于解决新光造纸厂问题的心态也可见一斑,不能坚持原先正确的决定,明知保留老厂是错误的决定,但在职工不合理的要求面前还是选择退让,造成错误的决策。
“嗯,你前段时间不是让我收集新光造纸厂的资料吗,陆陆续续收集了一些,你也看了,你想做什么?”
就算有海泰贸易行政部的人员帮助,没有大半个月的时间,整套程序走不下来。
许思在新海通大厦里选了两处办公地址,张恪逃了下午的课,到新海通大厦决定新公司的办公地点。一处在十六楼,在大楼的东南角,转弧形的大开间只有六十平方米,一处在十八楼,在大厦的中间位置,正方形大开门有八十平米,适合小规模的公司,大厦的物业承诺可以按照要求对大开间进行任意的分隔。
“哦,是有些大,但是午后能坐在夕阳下喝杯红茶,看着远处的竹林,大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就这里……”张恪朝大厦的物业经理挥了挥,“就选这里,你去拟写租约,赶在你下班之前签掉。”
许思见张恪孩子气的掉头看着窗外的风景,没有要听自己意见的意思,无奈的笑了笑。对物业经理说:“就选这里,他是我的老板。”看着物业经理带着惊讶的神情出去,许思走到飘窗上,与张恪并立,看着窗外的竹林,金红的夕阳就像浮在竹林之上,给葱葱郁郁的竹海染上一层金红的光芒。
张恪站在过道里,指着最西端的办公室,门墙上没有什么公司的铭牌,问大厦物业经理:“那里也没有租出去?”
“我无所谓,只是你都不敢把钱拿回家,怎么帮她家?”张恪捋起裤腿,昨晚给陈妃蓉狠狠踢的那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