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她又向华彻磕头,“反叛之罪,我绝不认!”
华彻胸口起伏,最终还是道:“将那侍女带来。”
崔尚被押进殿中,华霜即刻说:“定是华臻收买了她,从前我留在玉溪台的侍女总是被她暗中惩戒,这丫头却没事,不是被收买了是什么?”
她扑过去,想要掐崔尚的脖子,“你说啊!”
崔尚却吃痛一叫,泪眼朦胧地跟华彻道:“王上,奴婢不知发生了何事,但大王姬说奴婢无事,奴婢却实在有怨言。”
她掀起左臂的袖子,露出触目惊心的伤痕,“前几日傍晚,三王姬不愿随大王姬同嫁楚国,命奴婢……掌嘴三王姬,三王姬最后说不话来,才在纸上写下愿去楚国。就在奴婢要回高华台复命时,三王姬身旁的侍女突然拿了菜刀出来,将奴婢的手砍伤!还威胁奴婢不许多言。三王姬如此狠毒,王上可要为高华台作主……”
“可有此事?”华彻问内侍,内侍这才拿出方才一齐搜出的纸笺,“奴才确实搜到一封纸笺。”
华臻掉了两滴泪,吸了鼻子,“若不是这封纸笺还在,华臻不知如何伸冤。王上尽可比对两封信纸笔迹,玉溪台除我之外,无人识字。”
“华臻!你!”
华臻抹了眼角泪痕,继续道:“今日王上在,华臻也可尽说了,您大可谴问阖宫中人,是否知道姐姐来玉溪台都做了什么,若华臻真有这般本事,为何还要将满腹委屈尽吞肚中?也只有身侧侍女气不过,时常替我拿高华台中的宫人解解气。”
内侍附到华彻耳边,“王上,宫中确有传言,大王姬常临玉溪台,对三王姬……”
“够了。”华彻皱眉,如果只是小打小闹,他都随她,可如今她都敢私藏暗兵了,他不得不管。
他再回想昨日议政,有卫楚边境疑兵侵扰的境况,想必跟他这个阿姊脱不了干系。华霜在卫楚交界的羌地养兵,楚王还正好要求娶她……
“将大王姬打入玄瓦台严加看管,非召不得出!”
华霜挣开宫人的手,喊道:“我要见母后!华彻,我是你亲阿姊!”
华彻眯起双眼,“你可当我是亲阿弟?”
“趁寡人此时还未降罪,你就该噤声。”
华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