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耳后和头部的神经。收起手指,用指节抵住他的穴位,酸痛的感觉会像戳破的气球一样一瞬间爆裂开,人就会发出可爱的声音。雪宫剑优再有忍耐力,也潮红着脸,滴下汗珠,向我一而再的道歉。
“不用道歉。”
因为接下来你的感官会越来越敏锐,叫出来的机会也会越来越多。
要是都道歉就道不过来了。
而且,我是故意的啊。
无论多么肌肉强健的人,头部的保护也是薄弱的。对于血液不通的穴位,一点轻微的力道的都是忍受不了的重击,爱读书的人肩颈周围会积攒压力,经常运动的人则容易堆积乳酸。
漂亮的颈部线条,像是天鹅一样纤细但不纤弱,撩开他的头发,我按压着他脖子侧面的血管,隐隐生出一种想要掐住他的欲望。
扼断天鹅的呼吸,真是迷人的选择。
不过诊疗室里有摄像头,还是算了吧。
要实实在在做的话,就等他攥够分数兑换一日出行券,出去蓝色监狱的时机……
按摩结束,我拍了拍他的头,轻声让他起身,给了他一段时间自己调整,自己得去桌子上填写表格。
每个来诊疗室的人都需要详细记录下来。
突然,从身后传来侵略性的气息,我一转头,正好和那双蛊惑人心的脸近距离相对。
高大的男人此刻展示了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压迫力,将我困在他的双臂之间,笼罩在他的阴影下,动弹不得。
我讨厌这种冒犯的举动,刚要提醒他注意,却发现他双眼失焦,处于什么都听不进去的状态。
只是喃喃着:“医生……医生我好像眼睛好了一些……我的视野更清晰了……”
我点头应下,却在内心否定着。
不,你没有变好。
明目的药草茶,提神的膏药,放松的按摩,这一切组合在一起,所造成的微妙的心理作用。
视力没有变好,只是让人“觉得”变好了一些而已。
一种、欺骗。
但他不得不咬钩。
为了那渺茫的希望,为了他仅仅一根有可能将他救出阿鼻地狱的蜘蛛丝。
他为此,可以付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