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王深鞠一躬,作为一名“挑战者”开始他的演说。
“我们的排名是假的,对吧。”
我拨弄指甲的动作一顿,看向他的眼神立刻变了。
“我来蓝色监狱的第一件感到奇怪的事情就是比赛的方式。排名确实是明确个人实力的绝佳方式,但你们进行的却是团体战而没有个人战。
啊,我当然知道足球是团体运动,所以队伍的比赛在所难免,虽然绘心鼓吹的是自我主义,虽然你们的一切所作所为只是为了培养一名前锋,但这一点就暂且当是单纯的违和感不予深究吧。”
小鬼,说话阴阳怪气,嗅到微弱的血腥味就追了上来紧咬不放。难缠。
“第二个疑点是队伍的组成,真是不可思议——”他促狭着眉眼,眼角的色彩仿佛毒/蛇的尾鳞:“明明都是前锋,能力的侧重和定位却没有明显的重复,各司其职就能作为完整的球队连接运营。每支队伍,无一例外。”
“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有人刻意操纵了队伍内的生态,使球队的互补关系成立。”
一只队伍不能全是体力强健的选手却没有指挥中枢,一只队伍也不能都是运球的高手却无一人有能力护住持球。木板有长有短,有粗有细才能钉成木桶,做成载人远行的木舟。
我和他都心知肚明,但我还是面不改色把话推了回去:“这只能证明我们有意识地安排了每个队伍的人选,不足以支撑你的结论。”
也就是说,没有直接证据。
“那么我接下来说第三点,也就是我自己的经验谈。”
他扶住太阳穴,手掌一提,碎发勾入耳后,眼中的锐利无所掩藏。
“这是我在我老爸的公司学到的事情,管理公司的诀窍,如果想要调动员工的积极性,必须得把晋升路径明确。做多少工作、达到多少业绩、等到多久的期限,就可以升到什么样的位置,就像游戏里的升级一样,任务要求的下方一定会写明成功的报酬和奖励。在这座蓝色监狱,驱动足球前锋们相互厮杀,动力和积极性也尤其重要。”
“但事实是其他楼层情报严重缺乏。绘心只丢下一句模糊的[以最先端的设备接受最好的训练],其他都交给我们的凭空想象,这实在不符合规律。而且试想,五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