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碗中的炸虾天妇罗腾着诱人的热气,却没有立刻动筷,乙夜伸手准备偷走一个时又精准地按下对方的手腕。颔首轻笑,左眼下的泪痣格外吸引人。
他和冰织羊是同在青训队的老相识,自然对羊最近的情况消息灵通。
“羊,最后一场比赛大放异彩啊。因为和队伍打配合,射门被分散了,要是再贪心一点说不定得分数能上十分呢。”
乌旅人嘴上为冰织羊惋惜,瞳孔却一直紧锁住我的脸。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分析某人”的眼神。不放过任何呼吸的切换、视线的移动、眼睫的震颤,注意力高度集中,仿佛要看“穿”肉和骨,直达灵魂,能让人生出畏惧的眼神。
我无声地比着唇形。对哦,是我的手笔。
同时将切出来的一部分肉放到冰织羊的餐盘里。
“交换。羊给我蔬菜,我给羊汉堡肉。营养均衡。”
乙夜瞄准了被咬了一块的肉片:“小姐姐,也和我交换一下——”
“拒绝。乙夜君的咖喱看起来不好吃。”
“那医生姐姐告诉我名字吧。”
“拒绝。因为不想被乙夜君叫名字。”
冰织羊丝毫不受外界影响,仔细又认真地咀嚼食物,专心的样子竟透出些乖巧的感觉。
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觉得没有温度。
“能晋级就够了,九分还是十分没有区别。都无所谓。”
但最后一场他还是相当乱来了一次。至今身体里才残留着当时血液上涌的热流。
坐在正对面,观察着少年的一颦一笑,我再次感叹,冰织羊和第一次见面时改变了很多。
01
“冰织羊(hitsuji)?”
作为帮手报道的男生带着天然的疏离感,眼神注视着你,又好像目空一切,注意力飘在某个遥远的地方。他听见我的声音,才静静地抬眼,指正了读音:“念错了,医生。是羊(yo)。”。
“原来如此,那就是羊君。读音和羊羹很像,听起来很好吃。”
冰一样透明的男孩愣了一下,缓缓翘起嘴角:“完全不像吧。”
本来应该是队内的轮换制,但之后冰织羊夜经常上门,为我整理文件。可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