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怪我呢?准是你干活又磨磨蹭蹭的,种个花能花多少时间?”
赵飞云叹了口气:“唉!一言难尽,来来来,进来喝茶”。
见牛江水来了,赵飞云老婆便没有再数落他,提着菜篮子去地里摘菜去了。
牛江水见弟妹走远了,开口道:“愿闻其详?”
赵飞云说:“要说种花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偏偏种的是刺花。”
“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知道的消息,说刺花是小年轻求爱的花。”
牛江水一听,来了兴趣,问道:“然后呢?”
赵飞云说:“我老婆说我老不正经,小孩都十几岁了,还搞这种淫荡的东西,让人看笑话”。
牛江水调侃道:“原来如此,你没解释下?就算不正经,你也是对你老婆不正经,男欢女爱,有啥好怕别人说的?”。
“不解释还好,越描越黑,我老婆说我起了色心,说我定然是在外面沾花惹草,还问我和谁搞破鞋?”
牛江水哈哈大笑,“飞云,你太幽默了,你大腹便便的,头发都快掉光了,穷光蛋一个,谁会和你搞破鞋啊?”
赵飞云听了不乐意了,用手梳了梳为数不多的一撮头发。
“那可不一定,想当年咱也是迷倒万千少女的美男子一枚,比你牛江水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牛江水看了看赵飞云圆鼓鼓的肚皮,还有那能反光的头皮,憋得差点喷出茶来。
他强咽了一口茶。喝完又咳嗽不止。
“那你?那你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没有,你们老这么炒可不行。”
说完又咳了两声。
赵飞云皱了皱眉头,“没有,我老婆说要把花扔坑里。”
“别别别”,牛江水连忙表示反对,“要不你干脆把花还给我吧?我家可没有老婆管我。”
赵飞云虽然有些舍不得,但一想到他老婆要骂他,便同意了。
说干就干,牛江水不等赵飞云老婆回来,就把赵飞云的玫瑰花连花盆带土一起挑走了,用的还是赵飞云的簸箕和扁担。
等到赵飞云老婆回来,一看,花没了,便问赵飞云:“你的情人哪去了?”
赵飞云脱口而出,“回去了”,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