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眼的味道,借助翻滚的热浪,在厕所四周弥散开来。
“风雨送春归,风雨送春归,风雨送春归…”
“飞雪迎春到,飞雪迎春到,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已是悬崖百丈冰,已是悬崖百丈冰,…”
“犹有花枝俏,犹有花枝俏,…”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
“非雨送春归,风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我是悬崖百丈冰,我是悬崖百丈冰…”
他小儿子赵小虎越读越乱,越背越忘,满肚子的憋屈没处发,干了半天的农活,还不如一个把饭烧糊的受待见。还要忍受着拉屎背书的痛苦。
赵小虎终于再也无法忍受臭气的熏陶和蹲坑的痛麻,他放弃了,比起这种痛苦,他宁愿去地里吃土。
赵飞云抓住时机,对赵小虎发起第二波攻势。
“你要是再不改变,你以后就接我的班,你就当个农民,你也别不服气,老子现在不带你去去认认地头,你连哪里是自己的田都不知道。”
“你大哥以后是当官的料,他可以不种田,他不需要去田里干活。你以后就负责给他提鞋,他可能还会赏你几块零花钱”
赵飞云本想激一激他的小儿子,让他改一改整日游手好闲,惹事生非的习性。
但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他小儿子估计是他前世的仇家投胎来折磨他的,打也不怕,骂也不怕。
赵飞云对别人讲道理讲了大半辈子,作为讲道理界的扛把子,享有“说死牛”这至高无上的荣耀,却做不通他的小儿子的思想工作,他小儿子学习不行就算了,干起活来是半死不活,东躲西藏,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