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身边，对他说：“五德，你现在已经10岁了，人们常说十岁上，大人样。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今天咱们就来一场大人间的对话。你觉得呢？”

阙五德有些受宠若惊，从小他爸对他都是批评，没想到还会把他当成大人，盯着他父亲，连连点头，回答道：“好，爸，你说！”

阙万福看着他儿子，开口道：“你爸我有头病，这事只有你和你妈知道。这病好不了，以后要是再犯病，就不能教书了，我们一家人就没饭吃了，你懂吗？”

阙五德愣住了，他问：“那我们怎么办？”

阙万福说：“那就只能种地了。”

阙五德呆呆地望着他父亲，问：“不种地行吗？”

阙万福指了指被阙五德撕掉一大半拿起擦屁股的教科书说：“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你这样不行，你要好好学习文化，你学会了就可以接我的班了，到时候我推荐你当小学老师。”

阙万福说的倒是实情。村小学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教师休假时可以自己指定代课老师，代课老师教久了就成了正式老师了，阙万福和赵飞云都是从代课老师干起的，虽然没有编制，但也可以教到退休，退休金也有。

阙五德点了点头，好久没有再撕课本了，只是他终究还是个孩子，玩着玩着就把这事不当回事了。

自从阙五德弃武从文开始，阙五德又想起他爸当初跟他说的话。

随着阙万福一天天老去，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大有提前退休的趋势。

阙五德心想等他退休了，自己就顶上。

因为子女多，读书的也多，家里生活压力越来越大，阙万福身体也越来越差了。在阙五德18岁那年，阙万福把家里四个儿子都叫到一起开了个家庭会议。

他说：“现在，你们都长大了，我身体也越来越差了，今天我就把家里的情况给你们交个底”

“我长年吃药，其实不是普通的头痛病，而是癫痫病，无法根治，这事老大知道。”

阙万福先看了看阙五德，又看了看其他三个人。说：“我希望你们三个都能好好学习，就算无法出人头地，好歹有个人来接你们老爸的班，我们一家才不会从此沦落。”

“五德，你是老大，本来这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