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周既成,迁殷顽民」。而先生误据《说文》训依为倚。升六四:「王用享于歧山」,先生谓「纣
能囚文王,何不可到岐山」。其实,纣何曾到过岐山?归妹六五:「帝乙归妹,先生谓「帝乙、汤也」。其实,帝乙谓纣父,太乙何曾有帝乙之称?
总起来说,先生的主要成就是通过对《焦氏易林》的多年钻研,在极为错综复杂的情况下,用归纳方法,分析和总结了各种逸象的应用规律,进一步以之诠释《周易》,基本上都是吻合无间的。因此,《左传》、《国语》、《易林》和《易卦》的用象,才由前此的对立得到统一。由于《周易》无象外之辞。而先生的绝大发明则在乎象,解决了旧所不解的不可胜数的易象问题,可以说,先生对易象的贡献是空前的。但是,也无可讳言,先生对《周易》的作者,只沿袭传统旧说;并且,对某些卦象,以及文字、声韵、训诂和史实方面,仍有许多可议之处。不过,前者的若干发明是主要的,后者的某些缺点和错误是次要的。由于是非得失系客观存在,不以个人爱憎为转移,有关本书的某些缺点和错误,与其使读者劳神笔墨,一一加以指责,不如先事择要说明之为愈。因此,本文不敢阿其所好,为先生回短护非,遂不自量地举出一些事例,评论其得失(当然限于篇幅,很不全面)。庶几瑕不掩瑜,晶光赫露,而先生的苦心孤诣和一系列的发明,也可以信今而传后了。
一九六三年四月于长春
(注:文中有些卦画或符号无法打出,以◇代替。另文中◆是古字,其字是”虎”字截去下半的”儿”而代之以”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