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出酒馆,杨魁应该会注意到,不过杨魁并没有在询问中表示界使是一名老者。
“界使的外貌一般不会随着年龄而变化。”婉鸣在李成麟耳边轻声说道。
(原来如此,那么这个线索就没有什么用了。)
“那么唐界使被杀之前,可有在镖局内透露过是否有仇家或者什么异样的事?”
李成麟接着询问道。
“当时唐祖已经不管镖局内的事务了,人也基本不出现了,最后一次出现在镖局内还是二十年前,将一切事物交于我父亲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了,至于仇家和异样的事,我确实不太了解。”唐天回忆道。
“家父可在镖局内?”李成麟觉得唐天的父亲,也就是唐明的儿子或许对此事有所了解,便询问道。
“家父五年前便已经过世,所以将镖局交于我手上。”唐天有些忧伤的回应道。
“见谅,那唐界使还在镖局内时,有什么异常吗?”李成麟拱手说道,毕竟说到了逝者的痛处,李成麟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唐天托着下巴,翻找这镖局事务记录,仿佛记起来一件事:“当时我年纪并不大,还未参与镖局的事务当中,不过我记得有一天,祖父护送货物去北渊城回来后,便开始心不在焉,开始萌生退意了,没多久,他便将镖头之位交于我父亲了。”
(北渊城?应该是发生了什么。)
李成麟暗暗点头:“那当时唐界使退位后,有交待什么吗?”
唐天回应道:“有,祖父让家父将镖局事务控制在吉安城附近五县之内,不要做长途业务了。”
李成麟眉头紧锁,唐界使在北渊城回来后突然决定退位,并限制镖局的业务范围,这其中必有蹊跷。北渊城,这个名字在他的脑海中回荡,似乎在提示他某些重要的信息。
“唐镖头,关于你祖父退位后的事,你能否详细说说?”李成麟再次询问道。
唐天点了点头,开始回忆起当年的事情:“当时祖父回来后,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经常独自一人在书房中呆上很久。有一次,我好奇地偷偷走进书房,发现他正在看着一张旧地图,上面标注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路线。我问他在看什么,他只是叹了口气,说这些事我们处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