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
“他肯定不喜欢。这也挺受罪的,可怜的小伙子。事情总不能拖着,我是指他们很快就将结束婚姻。那只是战争造成的一个小错误而已。”
“有意思,”警督说,“但我们跑题了,我们正谈的是克里斯蒂安·古尔布兰森的谋杀案。”
“是啊,”斯蒂芬说,“但关于这件事我没什么可以告诉你的。我一直坐在那儿弹钢琴,直到乔利拿着一串生锈的钥匙,尝试用其中一把打开书房的锁才停下。”
“你一直在钢琴边不间断地弹琴吗?”
“你是说给书房里发生的大事件伴奏吗?不,争吵加剧时我便停了下来。我很清楚结局会如何。刘易斯有双非常有魔力的眼睛,只要看上埃德加一眼,埃德加就会瞬间崩溃。”
“但埃德加还是开了两枪。”
斯蒂芬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那不过是在演戏罢了。他喜欢这么干。我母亲过去也常这样,我四岁时她不是死了就是和别人私奔了。我记得她只要不顺心就会拿着枪发火。她在一个夜总会就这么干过,她的枪法不错,用弹孔在墙上画了个图案。但惹的麻烦可不小。你知道吗,她是个苏联的舞蹈演员。”
“雷斯塔里克先生,能否告诉我昨晚你在大厅时——也就是枪响前后——有谁离开过吗?”
“沃利出去修电灯了。朱丽叶·贝莱弗出去找钥匙开书房的门。据我所知,再没有别人出去过了。”
“如果真有人出去了,你会觉察到吗?”
斯蒂芬想了想。
“可能不会。如果有人来去都静悄悄的话。大厅里太暗了,加上我们全都全神贯注在书房里的争吵上。”
“你能肯定谁一直没出去过吗?”
“塞罗科尔德夫人——对,还有吉娜。我发誓她们肯定没出去过。”
“谢谢你,雷斯塔里克先生。”
斯蒂芬朝门走了过去,但他犹豫了一下,又转过身来。他问:“砒霜是怎么回事?”
“谁和你说过砒霜的事?”
“我弟弟。”
“哦,是他啊。”
斯蒂芬说:“是不是有人一直在给塞罗科尔德夫人下毒?”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