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赫德夫人,不是所有人都一直待在大厅里,其间有人出入过大厅。”
“是这样吗?”吉娜含糊不清地问。
“你丈夫不就去修灯了吗?”
“对,沃利很擅长修理。”
“他出去时,有人听见枪响,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枪声是从停车场传过来的。”
“我记不太清了……没错,那时灯已经亮了,沃利也回来了。”
“还有谁离开过大厅?”
“应该没有别人了。我完全不记得了。”
“赫德夫人,你当时坐在哪儿呢?”
“靠近窗户旁边。”
“是书房门旁的那扇窗吗?”
“是的。”
“你当时离开过大厅吗?”
“离开?那么热闹的时候我会离开吗?没有。”
吉娜似乎对这个说法很不以为然。
“其他人都坐在哪儿?”
“大部分围着壁炉。米尔德里德姨妈在织毛衣,简姨婆也在织毛衣——我是说马普尔小姐——外婆坐在那儿,什么也没干。”
“斯蒂芬·雷斯塔里克呢?”
“斯蒂芬?开始时他在弹钢琴,后来就不知道了。”
“贝莱弗小姐呢?”
“像往常一样四处忙活。事实上她就没歇过,一直在找钥匙或别的什么。”
她突然问:“外婆的补药是怎么回事?药剂师在配药时出什么问题了吗?”
“你为什么这么想?”
“瓶子不见了,乔利四下寻找,白忙活了半天,亚历克斯才告诉她是警察拿走了,是这样的吗?”
柯里警督没有回答问题,反而问:“贝莱弗小姐是不是很生气?”
“乔利总爱大惊小怪,”吉娜满不在乎地说,“我有时都不知道外婆怎么能受得了她。”
“赫德夫人,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是谁杀了克里斯蒂安·古尔布兰森,原因又是什么呢?”
“肯定是个怪人干的。真正的恶棍都十分聪明。他们会为了抢钱抢首饰用棍子把人打死——不单单是为了找乐子。但你要知道,这里住的是些精神失常的家伙,仅仅为了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