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是一个必须成功的试验。皮帕的母亲……”
卡莉·路易丝犹豫了一下。
马普尔小姐问:“皮帕的母亲是谁?”
卡莉·路易丝说:“我和埃里克说好永远也不说出去的。她自己也不知道。”
“我想知道她母亲是谁。”马普尔小姐又说了一遍。
塞罗科尔德夫人疑虑重重地看着她。
“不只是出于好奇,”马普尔小姐说,“我真的需要知道,我会守口如瓶的。”
“简,我知道你能保守秘密,”卡莉·路易丝带着怀旧的笑说,“加尔布雷思医生——现在是克罗默的主教,除了我们就他知道。皮帕的母亲是凯瑟林·埃尔斯沃思。”
“埃尔斯沃思?不就是那个给丈夫下砒霜的女人吗?那起案子曾轰动一时。”
“是的。”
“她被处以绞刑了,是吗?”
“是的。但根本不是她干的。她丈夫习惯食用砒霜——那时他们还不了解这类事情。”
“她用苍蝇纸浸药水。”
“女佣的证言用心险恶。”
“皮帕是她女儿吗?”
“是的。埃里克和我决心给这个孩子开启新的生活,给她爱和关怀,给她一个孩子需要的一切。我们成功了。皮帕不同于她的亲生父母,她是你能想象出的最可爱、最幸福的女孩子。”
柯里警督并不在意见见女主人,实际上他很希望有机会在塞罗科尔德夫人自己的房间里见到她。
站着等她时,他好奇地四下里看了看。觉得用“一个有钱夫人的闺房”来形容这个房间并不是很合适。
房间里有一把老式长凳和一些看上去并不怎么舒适的维多利亚式椅子,椅背都弯了。印花布也挺旧的,已然褪色,不过上面是引人注目的水晶宫图案。房间比较小,不过仍比大多数新房子里的客厅大。里面有几张小桌子,上面陈列着古玩摆设及照片,显得有些拥挤。柯里看了看一张旧照片,上面是两个小姑娘,一个皮肤有些暗,很活泼;另一个相貌一般,浓密的刘海下,一双眼睛愤懑地盯着眼前的世界——早上他刚见过这副表情。照片下方写着“皮帕和米尔德里德”。一张埃里克·古尔布兰森的照片挂在墙上,乌檀木相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