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长官。”
“你是存心想跟我吵架咯?”
“不是,长官。”
“你是个喜欢信口开河的狗杂种,是不是?”
“不是,长官。”
“你他妈的,存心想跟我吵架。谁要是肯出两分臭钱,我就从这张大桌子上跳过去,把你那发恶臭的、卑怯的身体撕碎。”
“太棒啦!太棒啦!”梅特卡夫少校大声叫道。
“梅特卡夫,你这讨厌的狗杂种。我不是让你闭上你那张懦怯愚蠢的臭嘴吗?”
“是,长官。对不起,长官。”
“那你就给我闭嘴。”
“我只是想试着学习学习,长官。一个人只有通过尝试,才有可能学到些东西。”
“是谁这么说的?”
“大伙儿都这么说,长官。就连沙伊斯科普夫中尉也这么说,”“你是这么说的吗?”
“是的,长官,”沙伊斯科普夫中尉说,“不过,大伙儿都是这么说的。”
“好吧,梅特卡夫,你就试试闭上你那张笨嘴。这或许是让你学会闭嘴的一个好办法。哎,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把最后一行记录再念给我听听。”
“‘把最后一行记录再念给我听听。’”会速记的下士照本念了一遍。
“没让你念我说的最后一句话,蠢货!”上校大叫道,“念别的最后那句话。”
“‘把最后一行记录再念给我听听。’”下士念了一遍。
“你念的还是我说的最后那句话!”上校气得脸色铁青,尖声叫道。
“哦,不,长官,”下士纠正道,“那是我记下的最后一句话。我刚才给您念过了。难道您忘了,长官?就是刚才。”
“哦,天哪!把他的最后一句话念给我听听,蠢货。哎,你究竟叫什么名字?”
“波平杰,长官。”
“好吧,下一个就该你了,波平杰。他一审讯完,就开始审问你。
听到没有?”
“听到了,长官。我犯了什么罪?”
“那有什么两样?你们听见他问我的话吗?你会明白的,波平杰——我们一结束克莱文杰的审讯,你就会明白的。克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