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甚至都不想要。喏,你可以拿去。你自己拿去看看吧。”
“我不要。”
“请把它拿走吧,”牧师恳求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想摆脱它。”
“我不要,”惠特科姆下士气冲冲地又说了一遍,怒容满面地走了出去、他内心里却高兴无比,只是忍着没笑出来,因为他与刑事调查部的那个人结成了新的强大的联盟,并且又一次成功地使牧师相信他真的生气了。
可怜的惠特科姆,牧师叹息道,他为助手心情阴郁而责备自己。他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傻乎乎地陷入了沉思,满怀期望地等待着惠特科姆下士走回来。当他听见惠特科姆下士那高傲的步伐声慢慢消逝在远方时,他失望了。他接下来什么事也不想做。他决定不用午餐了,从床脚柜里各拿出一块银河牌和鲁丝宝贝牌巧克力糖吃了,喝了几白水壶里的温水。他觉得自己像是被笼罩一切的大雾包围了,看不见一星半点的光,随时有可能发生什么事情。他担心,一旦有人把他被怀疑成是华盛顿-欧文的消息汇报给卡思卡特上校,上校会怎么想呢?然后又想到卡思卡特上校曾因他提过六十次飞行任务的事已经对他有看法了,因而忧心忡忡。世界上竟有这么多不幸的事,他思忖着,想到这件令人伤心的事情、他心情忧郁地低下了头。他对任何人的不幸都无能为力,尤其是对他自己的不幸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