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感觉到。”
“深深感觉到什么?”白罗以同情的口吻问。
“感觉到我们和别人不同,我们真绝望了。而且,还有吉妮。”
“吉妮?”
“我的妹妹。你还没见过。她越来越怪了。妈妈让她变坏。可是,她自己并不知道。雷和我都很担心:吉妮快要全疯了。奈汀也这样认为。连懂得疾病和看护病人的奈汀都这样觉得,我们更担心了。”
“呵,原来如此。”
“耶路撒冷那天晚上,再也忍不住了!雷真冒火了。他和我仿佛被勒住了脖子,我们都认为——那样计划并没有错。妈妈不正常。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是我们觉得杀人完全正确——很可尊敬。”
白罗缓缓点头。
“对,很多人会这样想,历史已经证明了。”
“可是,那只是雷和我的感觉——那天晚上。”她敲了桌子。“我们并没有实行,当然没有做!天亮后,整个计划看来多么荒谬、滑稽、错误。妈妈完全是心脏麻痹,自然而死的。雷和我都没有关联。”
白罗静静地说:
“你能对我发誓说,你希望白英敦太太死后得救,她不是被你们杀死的吗?”
她抬起头,以低沉从容的声音说:
“我发誓,希望她死后得救,我决没有杀她……”
白罗靠在椅背上。
“好,好,这样就行啦。”他说。
沉默半晌。白罗一面沉思一面拧着胡子。然后说道:
“正确地说是什么计划?”
“计划?”
“你和哥哥共同拟定的计划。”
他在心中计算时间,等待回答。一秒,二秒,三秒——
“我们没有拟定什么计划。”卡萝说。“还没到这地步。”
赫邱里·白罗站起来。
“没有问题了,小姐。回去后,请你哥哥到这里来。”
卡萝起身,晃了一下才站住。
“白罗先生,你相信我吗?”
“我说过不相信吗?”白罗反问。
“没有,但是……”她停下没说。
“你能请你哥哥到这里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