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太太是自然死的,这未免悖乎常理。”
“■,是啊。”卡勃理上校粗声说,随即不解地望着白罗。
“还有另一个可能性。”白罗说。“雷诺克斯太太刚才强烈否定小姑有犯罪的可能。她反驳的依据是她婆婆当时已经去世了。可是,吉奈芙拉·白英敦,那天下午一直都在营地。而且,在威瑟伦爵士夫人和毕亚丝小姐离开营地出去以后,杰拉尔博士回来以前,有极短暂的时间。”
吉奈芙拉突然移动身子,以奇妙、天真、慌张的目光望着白罗的脸。
“是我干的?你说我杀人?”
她突然以敏捷、优美的姿态从椅子上跳起来,穿过房间,蹲在杰拉尔博士面前,热情地凝视他的脸。
“不,不,快救救我。他们要把我关起来。那不是真的。我什么也没有做。他们是我的敌人——要把我送进牢去——要幽禁我!请帮助我!”
“好,好,没问题。”杰拉尔博士轻轻抚摸她的头。然后对白罗说:“你说的都没有意义,太荒谬了。”
“是迫害妄想?”白罗轻声说。
“是的,她做不出那种事。要是她做的,那会更戏剧性、更华丽明灿。她不可能做出这种冷静、合乎逻辑的罪行,你说对不对!这是智慧型的犯罪——清醒的罪行。”
白罗微笑,突然低头致意,沉静地说:“我也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