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大为吃惊。因为给她的印象太过强烈,金小姐反而没有发觉这些话含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你们懂得这点重要的意义吗?”
他等了一下。
“你们也许不懂。你们不觉得这些话回答得不恰当吗?‘我决不会忘记——什么样的行为、什么名字、什么样的脸型,都不会忘记’,这样回答的确非常奇怪!如果她说‘我决不会忘记无礼的行为’还说得过去,但却不是这样,她竟然说不会忘记脸。”
白罗双手轻拍一下。
“嘿,这就对了!那些话看来是对金小姐而发,其实并不是。这是对站在金小姐后面的什么人说的。”
他又停了一下,望着大家的表情。
“对,这就是心理学上所说白英敦太太一生中的重要瞬间。她被一个有知识的年轻女人揭开了自己的真面目!她困惑而愤怒。这时,她突然看到一个人,想起了这人是谁——那是来自过去的脸——正是以前掉进她手中的牺牲者!”
“我们再回到前面所说的外来者。而且,现在也可以知道那天下午白英敦太太突然和蔼亲切的意义了。正如俗话所说,她抓到了一条可以油炸的鱼,才会把家人赶出去。也就是说为了跟新的牺牲者见面,才把碍手碍脚的人赶走。”
“我们从这新观点再检讨一下那天下午的事。白英敦家的人都出去了,白英敦太太坐在洞窟门口。现在,再来慎重考虑一下威瑟伦爵士夫人和毕亚丝小姐的证辞。后者是一个非常不可靠的证人,没有观察力,又加进了许多想象。反之,威瑟伦爵士夫人却是一个能正确叙述事实的细心观察者。但是,这两位女士对某一事实的描述却完全一致。她们都说,有一个阿拉伯仆人去见白英敦太太,不知为什么竟激怒了白英敦太太,而逃了回来。威瑟伦爵士夫人说,这仆人先走进吉奈芙拉的帐篷——你们还记得吧——杰拉尔博士的帐篷与吉奈英拉的帐篷相邻。所以这仆人很可能是进入了杰拉尔博士的帐篷。”
卡勃理上校说:
“你是说我的培杜因人,有人用注射方式谋杀了这个老太太?简直是幻想!”
“不,请等一等。卡勃理上校,好戏在后头!这阿拉伯人可能不是从吉奈芙拉的帐篷出来,而是从杰拉尔博士的帐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