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地方,报酬应丰厚,不拒绝超越情理的出价。’要是你读的话,你印象如何?”
“它给我的印象是,要么是场骗局,要么是个疯子写的。”
“今天早晨我读到一则广告,以‘矮牵牛花’开始,签名为‘最称心的男孩’。我们的广告还不及它一半疯狂。”她撕下写了字的这页纸,将它递给汤米。“给你。我想,登《泰晤士报》。回信寄某某信箱。我预计广告费约五先令。这里是半个克朗银币,二点五先令,作为我的股份。”
汤米若有所思地拿着稿纸,他的脸红得像猪肝色。
“我们真的要试一下吗?”他终放说话了,“塔彭丝,我们要这样做吗?还是只是为了开开心?”
“汤米,你真是个正人君子!我知道你会的!让我们为成功干杯。”她将一些冷的茶叶渣子倒进了两个茶杯。
“为我们的合伙企业干杯,愿它生意兴隆:““青年冒险家有限公司!”汤米响应。
他们放下茶杯,没有把握地笑了。
塔彭丝起身:“我该回我招待所里那套富丽堂皇的房间“或许是我漫步到里茨饭店的时候了。”汤米露齿而笑,表示同意。“我们在什么地方见面?什么时间?”
“明天十二点。皮卡迪利地铁车站。行吗?”
“我有的是时间,”贝雷斯福德先生堂而皇之地回答。
“那么,再见。”
“再见,老朋友。”
两位年轻人各自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塔彭丝的招待所位于被慈悲地称为南贝尔格雷维亚镇。出于节约的原因,她没有乘公共汽车。
她在圣詹姆斯街上走着,半路上,身后一位男人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对不起,”这个男人说,“我可以和你说一会儿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