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行举止加法炮制加入到那伙人中去。
上楼梯的这个人走起路来鬼鬼祟祟,脚步放得很轻,汤米根本不认识他,很明显他是社会的渣滓。此人眉毛浓黑而悬垂,下巴凶残恶狠,整个面部表情露出一般兽性,对年轻的汤米来说所有这些都非常生疏,但是刚进来的这种人苏格兰场的警察能一眼就把他认出来。
新来的家伙走过场米的藏身之处,边走边喘着粗气。他在门的对面停了下来,再次敲门发出信号。屋内有人大声叫喊了些什么,这个人推开门走进去,这使汤米能很快向屋里瞥了一眼。他估计大约有四五个人坐在一张很占地方的长桌周围,但是汤米的注意力被一个高个子男人所吸引。这个男人理着平头,胡子像海军那样又短又光,他坐在桌子的首位,面前放着文件。当新来者进屋时,他抬起头瞟了一眼,他那奇怪又准确的发音引起汤米的注意,他问:“你的编号,同志。”
“十四,老板。”新来者嘶哑地回答。
“正确。”
门又关上了。
“如果那人不是个德国佬,我就不是人!”汤米暗自思量。“要操纵局势一切都得有条不紊地进行——他们总是这样做的。幸好,我没有撞进去。要是我说出一个错的编号,事情可就糟透了。不,这个地方对我合适。喂,又有人在敲门。”
这次来的人和前一个是完全不同的类型。汤米认出他是个爱尔兰新芬党成员。当然啦,布朗先生的组织是老谋深算。声名狼籍的罪犯、有教养的爱尔兰绅士、脸色苍白的俄国人以及工作效率高的德国司仪。真是一种奇怪的、凶恶的乌合之众!一个人手中握着由稀奇古怪、形状各异的连环组成无人所知的链条。这个人是谁?
在这种场合,步骤完全一样,发出信号的敲门声,询问编号,然后是答复“正确”。
楼下门上接连两次敲门声。第一个人对汤米来说十分陌生,场米认为他是个城市里的办事员。一个安静、相貌聪明的男人,但穿着相当寒酸。第二个人属于工人阶级,他的脸貌对汤米来说有几分熟悉。
三分钟后又进来一个人,这个人长相威严,穿着讲究,显然出身名门望族。虽然汤米一时叫不出名字,但这个人的脸貌对暗中监视的汤米来说并不陌生。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