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这样做。钻石和珍珠在街道旁的阴沟里滚动,任何人都可拾取。”
场米听见有把椅子移动了一下。然后一号开口说话:“那么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们确信一定成功吗?”
“我——这么认为。”不过德国人说话时少了一点他平时的那种信心。
一号的声音突然之间有一种危险的语调。
“出了什么事?”
“没有,但是——”
“但是什么?”
“劳工领导人。如你所说,没有他们;我们一事无成。如果他们不宣布在二十九号举行总罢工——”
“他们为什么不这么做?”
“如你已说过的那样,他们是诚实的。所以,尽管我们做了动摇他们对政府信心的一切努力,我尚无把握,他们对此仍难有信心,难有信念。”
“但是——”
“我知道,他们不停地指手画脚。但总的来说,公众舆论偏向政府一边。他们不会背道而驰。”
俄国人的手指又在敲打桌子。
“讲到点子上了,我的朋友。你们让我明白了,确实有那么一份文件能保证成功。”
“是这样,如果把那份文件摆在劳工领导人的面前,效果是立竿见影的。他们会把文件刊登出来,向整个英国广播,会毫不犹豫地宣布举行革命。最终政府将彻底垮台。”
“那么你还需要什么?”
“只要文件。”德国人直截了当地说。
“啊!你没有得到文件吗?但是,你知道文件在何处?”
“不知道。”
“有人知道文件在什么地方吗?”
“有一个人——也许。我们甚至对这样的事没有把握。”
“这个人是谁?”
“一位姑娘。”
汤米屏住了呼吸。
“一位姑娘?”俄国人影视地提高了嗓门,“你门还没有让她开口?在俄国,我们有办法叫一个女孩开口说话。”
“这件事情况不同。”德国人阴沉地说。
“怎么不同?”他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往下说:“这位姑娘现在什么地方?”
“姑娘吗?”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