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非常高兴。她留下直到今天——’她说,帮忙,不过真正的是为了让你来到这个地方时有所准备。”
“多好的姑娘。”塔彭丝说。
艾伯特没有想到是讽刺。
“她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把保存银制餐具看作一件乐事——但是请记住我的话,她不发脾气。你现在打算上楼去吗,小姐?进电梯来,你说是20号吗?”他眨了眨眼睛。
塔彭丝严厉地看了他一眼,让他安静下来接着走进电梯,她按20号门铃时,感觉到艾伯特的眼光往楼下张望。
一位漂亮的年轻女子来开门。
“我是来找这个地方的。”塔彭丝说。
“这是个极讨厌的地方。”年轻女子毫不犹豫地说。“十足的老混蛋——总是爱管闲事。指责我瞎摆弄她的信件。哎哟!不管怎么说,信封盖口只封了一半。废纸篓里从来没有任何东西——她把所有的信件都付之一炬。她是个坏蛋,她就是那么一个东西。
漂亮的衣服但没有风度。厨师了解她的一些情况——不过她不会说的——怕主人怕得要死。还有,怀疑心重!要是你对别人说话,她无时无刻不在监视你。
我可以告诉你——”
但是安妮还能透露更多的情况吗?塔彭丝注定不会了解到的,因为此时一个奇特强硬的清晰的声音喊道:“安妮!”
擦亮的年轻女子跳了起来,似乎她被子弹击中似的;“夫人,有什么吩咐?”
“你在和谁讲话?”
“一位来找工作的年轻女人,夫人。”
“那就带她进来,马上。”
“是的,夫人。”
塔彭丝被带进在长长走廊右边的一个房间。一个女人站在壁炉旁边。她不再像当初那么青春,她那曾经是无可否认的美貌变得冷酷和粗俗。她年轻时一定光彩照人。她那浅色的金发,发式略加修饰,在颈部卷曲。她的两眼发出刺人的、闪电似的蓝光,仿佛有一种功能,可以穿透她所见到的人的灵魂。她穿了一件漂亮的靛蓝色查米尤斯绉缎长袍,姣美的身材更为出众。然而,尽管她那迷人的优雅,脸蛋近乎娇柔之美,人们仍可清楚地感觉到冷酷和威吓。一种金属似的力量在她说话的语调里和她那钻子般的眼神里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