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担心,”詹姆斯爵土和蔼地说,“你知道为打翻牛奶而哭泣是毫无用处的。”
“更重要的事情是下一步该做什么。”讲究实际的塔彭丝说。
詹姆斯爵土耸了耸肩膀。
“你可以登广告寻找陪同那女孩的护士,这是我建议的唯一可行的办法,我承认我不希望得到太多的结果,否则就无事可做了。”
“无事可做?”塔彭丝茫然地说,“那么——汤米呢?”
“我们应该往最好的方向想,”詹姆斯爵士说,“啊,是的,我们应该继续希望。”
这时塔彭丝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詹姆斯爵士的眼光和朱利叶斯相遇。他轻轻摇摇头,几乎觉察不出,朱利叶斯明白了,律师认为这件事情没有希望了。这位美国青年的脸色愈加阴沉。詹姆斯爵士握住塔彭丝的手。
“如果有进一步的线索,要让我知道。信件总可以转过来的。”
塔彭丝茫然盯着他。
“你要走了吗?”
“我告诉过你,难道你记不得了?去苏格兰。”
“是的,但我原来想——”姑娘犹豫了。
詹姆斯爵士耸耸肩膀。“亲爱的女士,恐怕我不能再做更多的事了。所有的线索都消失在微风当中。相信我,没有更多的事可做了。如果还有事情出现,我会很高兴地尽力帮助你。”
他的话使塔彭丝感到无限凄凉。
她说:“我想你是对的。无论如何感谢你对我们全力的帮助,再见。”
朱利叶斯弯着腰检查汽车,詹姆斯爵土盯着姑娘垂头丧气的脸,敏锐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怜悯。
“别太难过了,塔彭丝小姐,”他轻轻地说,“记住,假日不总是玩耍。有时一个人也得干些工作。”他话中的弦外之音使塔彭丝猛地拾起头来。他笑着摇摇头。
“不,我不再多说了。说得太多时会铸成大错。记住,绝不要把你所知道的都讲出去——甚至你最了解的人,懂吗?
再见。”
他快步离开,塔彭丝凝视着他的背影。她开始琢磨詹姆斯爵士的话,以前,他也曾以一种漫不经心的方式给她某种暗示,这次也是一种暗示吗?这些简短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毕竟没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