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怎样?”
“我不借你的意思,”塔彭丝仪态端庄,然后又不连贯地补充了一句,“无论如何,你错了!”
“没有一种相互好感的感情吗?”
“当然没有,”塔彭丝带有感情说,“汤米和我是朋友,如此而已。”
“我想每对情人在某些时候都这么说。”朱利叶斯评论着。
“胡说八道!”塔彭丝怒气冲冲地说,“我看起来像那种见到每一个男人都会爱上他的女孩吗?”
“你不是。你看起来像那种常被人爱的女孩。”
“啊!”塔彭丝吓了一跳,“那是恭维,我想是吧?”
“确实。现在让我们认真谈谈。假使我们再也找不到贝雷斯福德,而——”
“对——说出来!我能面对事实。假设他死了:又怎样?”
“所有这些事情都了解,你打算做什么?”
“我不知道。”塔彭丝可怜巴巴地说。
“你会十分孤独,可怜的姑娘。”
“我会没事。”塔彭丝怒气冲冲地说,她对任何怜悯都感到忿怒。
“结婚怎么样?”朱利叶斯问,“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
“当然,我想结婚,”塔彭丝回答,“那就是说,如果——”
她停住了,卖了个关于,然后勇敢地坚持自己的观点——“如果我能找到某位有钱的人,他富相得足以酬谢我。这样说很坦率,不是吗?我敢说你会为此而看不起我。”
“我绝不会看不起经商的本能,”朱利叶斯说,“你脑筋里有没有一个具体的轮廓?”
“轮廓?”塔彭丝困惑不解,“你的意思是高个子还是矮个子?”
“不,数目——收入。”
“啊,我——还没有完全算出来。”
“我怎么样?”
“你?”
“是的。”
“啊,我不能!”
“为什么不?”
“我告诉你,我不能。”
“为什么不能?”
“这显得不公平。”
“我看不出这有什么不公平。我想要你摊牌,就这些。我非常钦佩你,塔彭丝小姐,你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