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汤米摇摇头。
“如果你愿意就把汽车打发掉。我们最好坐火车,要保持冷静。”
朱利叶斯哼了两声。
“情况就是这样,想到那个无辜的姑娘处于危险之中,我十分恼怒。”
汤米意味深长地点点头。他在想,过了一会儿他说:“我说朱利叶斯,他们想要她干什么?”
“呢,我不借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认为他们不会伤害她。”汤米解释道,因为思考而双眉紧锁。
“她是个人质,眼下她不会有危险。但是如果我们仓促行动对她不利。现在她对他们很有用。只要塔彭丝在他们手中,他们就握着抽打我们的鞭子,明白了吗?”
“肯定,”朱利叶斯说,“情况正是这样。”
此外,场米补充说:“我对塔彭丝很有信心。”
旅途使人疲倦。火车沿途要停许多次,车厢拥挤。他们换了两次车,一次在唐卡斯特,另一次在一个小站。埃伯里是一个空无人影的车站,只有一个孤独的搬运工。场米和他交谈:“你能告诉我去莫特邱宅的路吗?”
“莫特邱宅,离这里很近,靠着海边的那幢房子。”
场米耐着性子听了搬运工罗罗嗦嗦莫明其妙地介绍后,他们离开车站。天开始下雨了,他们走在泥泞的路上,把大衣衣领翻起。突然场米停下来。
“等一下。”他又跑回车站重新向那工人询问。
“听着,你记得有一位年轻女士乘早班车来这里吗?她十:点十分离开伦敦,她也许向你打听去莫特肋宅的路。”
他尽可能详细地描述塔彭丝的外貌,但搬运工摇头。有几个人都是乘那趟车来的,他回亿不起这个年轻女士。但是他有把握地告诉汤米,没有人向他打听去莫特邱宅的路,汤米和朱利叶斯感到沮丧极了,汤米相信,他们不会成功。敌人已开始行动三个小时了。
这对布朗先生来说足足有余。他不会忽视电报被别人发现的可能性。
路好像没有尽头,一旦他们走错了路,就会偏离他们的目标。一个小孩告诉他们,莫特邱宅就在下一个拐角处。这时时间已过了七点。
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在门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