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的?”
“可能还要买一套房子——我想买一套公寓。”
“谁的公寓?”
“你以为我会在乎说出来吗?我——点也不会!我们的,就是这样!”
“亲爱的!”汤米喊着,他的双臂紧紧地拥抱着她,“我决心要让你说出来。我感谢你那无情的方式,你曾经用这种方式在我多愁善感时压制我。”
塔彭丝把脸凑向汤米。出租车继续绕着摄政王公园的北部行进。
“你还没有真正向我求婚。不是我们祖母那种求婚方式,但是听了像朱利叶斯那种倒胃口的求婚后,我想免了你吧。”
“你不可能不和我结婚,所以你不要想这些事情了。”
“那会多有趣呀。人们对婚姻有各种说法:港湾、避难所、至高无上的光荣、桎梏等等。但是你知道我是怎么看它?”
“怎么看?”
“运动!”
“是一项极好的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