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故意去偷听,但是,他非常小心地绕了回去。关于金钱的说法使得情况明朗起来,这里面还有一个六万英镑的问题——这使事情变得更加清楚——也更加丑陋。
马格达伦从房子里走了出来,但是,她父亲的声音几乎是立刻把她给喊住了,她再次走了回去。很快,丁斯米德自己来到了这位客人的面前。
“罕见的美好的早晨,”他亲切地说道,“我希望,你的车子还能走动。”
“不过是希望知道我什么时候滚蛋。”莫蒂默想到。
他再次大声地感谢丁斯米德先生及时而殷勤的款待。
“没什么,没什么。”对方说道。
马格达伦和夏洛特一起从房子里出来,并且手挽着手,走到不远处的一张木头椅子那里去,那黝黑和金黄的脑袋在一起形成了显眼的对比。突然心里一动,莫蒂默说道:“你的女儿长得真不像,丁斯米德先生。”
对方正在点烟,他的手腕猛地抖动了一下,火柴掉到了地上。
“你真的这样想吗?”他问道,“是的,嗯,我也觉得她们是这样。”
莫蒂默的直觉在闪动。
“但是,她们不都是你的女儿。”他流利地说道。
他看到丁斯米德先生直直地盯着他,犹豫了一会儿,丁斯米德终于下定决心地说道:“你非常聪明,先生,”他说道,“对,她们中有一个是弃婴,在她还是小孩的时候,我们就收养了她,而且像对待自己孩子一样,把她抚养成人。她自己对这个真相还一无所知,但是,她很快就会知道了。”他叹了口气。
“是关于继承遗产的问题?”莫蒂默平静地暗示道。
对方用猜疑的眼光扫了他一眼。
然后,他似乎决定了坦白是最好的对策;他的态度开始变了,几乎是攻击似的坦率和开门见山:“你说的话真奇怪,先生。”
“一种精神感应,呢?”莫蒂默说道,并且微笑着。
“有点像是那样,先生。我们把她养大,是为了迫使她的母亲——付出报酬。就在我刚刚步人建筑行业的时候,几个月以前,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一则广告,在我看来,他们讨论的那个孩子正是我们的马格达伦。我去见了律师,关于这个那个的我们谈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