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怎么误导?”
徐先生说:“咱们太注意细节,以至于看错了方向,猫,狗,狼它们都有一个共有的名称…”
我忍不住打断:“是动物?”
徐先生冷漠的说:“不,是禽兽。”
我表示这两个词一个意思,可徐先生却告诉我,动物是人在心平气和下客观的称呼,而禽兽是带有感情色彩的,也正是这条线索,让他确定葛薇在心里,痛恨一切不对女人照顾周到的男人,把他们比喻成禽兽!
我激动的问:“你是说,葛薇曾经被一个男人伤过心?”
徐先生点点头,双手抱臂,看着窗外道:“还有最后一点,我就完全想通了。”
徐先生整理了下资料,笑着问我有没有开店的想法?我没反应过来,他说原来有个心理诊所的医生,和他一直合作,可上周那个朋友出车祸去世了,他的家人打算把店铺转出去,徐先生想让我把店铺买下来,他当主治医生,这样非但能维护老客户,还能发展新客户,以后治疗病人也有个固定场地。
他还向我解释,催眠并没电影里那么神奇,必须要在病人意识最薄弱,或则甘心接受催眠时才能使用,而且每次催眠也要有目的,所赖以不是万金油,否则中国的精神病院全都得改成催眠院。
那家诊所位于新区,地段比较繁华,而且徐先生说的租金并不算贵,我正好也受够了上司的气,有创业的打算,心里不禁有了动摇。
徐先生让我今天不用答应,可以先考虑考虑,周末再做决定,然后他带着卷宗离开,说是要去找关键的钥匙。
夜里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开店的事情,虽然现在人上网的很多,但还是感觉现实靠谱,开个店铺总比网上找客户要好,更何况还有老客户,这时电话响了,是徐先生打来的,我正打算告诉他已经考虑好了,徐先生急急忙忙的说:“快,把葛薇妈妈的电话告诉我!”
我连忙翻出号码,用短信形式发给了他,又问他怎么了?徐先生说:“我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以后会怎么发展,我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我接到了葛薇妈妈的电话,她吞吞吐吐,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杨…杨医生…我…我女儿她…她已经不需要治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