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用敏锐的眼睛扫了下她,又问豪豪学习情况怎么样?他父亲两眼放光:“谈到学习,我家豪豪可是数一数二的,他语文经常考一百分呢,邻居们都羡慕我,但就是喜欢偷东西,真拿他没办法。”
徐先生点了点头:“你儿子很聪明,这个结果我不感到意外。”
徐先生又和豪豪父母聊了几句后,便辞别了他们,牛军花把我们送到出租车上,徐先生让她回去把钱准备好,明天会给豪豪一个交代。
回到东区的诊所,徐先生把外套挂在衣架上,又开始在小黑板上分析今天的线索,我帮他倒了一杯水:“我的徐医生,有没有什么进展?”
他指着小黑板自言自语:“小屋子,一个他讨厌的人在扔皮球,他和那个人打架,杨振杰,你跟我合作也有三年了吧?能看出什么吗?”
这是在考我,我分析道:“小屋子是豪豪的内心世界,他不希望别人走进来,扔皮球的人是他很讨厌的人,至于扔皮球,我不太懂,我感觉应该是有人抢走了他最在乎的东西,或则擅自干扰了他的内心世界。”
徐先生喝了口水,对我竖起大拇指:“很不错,我觉得要想搞清楚这件事,还得从豪豪的父母那边入手,我去找牛军花要一下他父母电话,再咨询些事情。”
徐先生披上外套,走到门口时停了下来,他转过身,认真的说:“这次是牛军花找我合作的,赚钱也和你没关系,我要提前讲明白。”
我哭笑不得,连忙表示知道了,夜里躺在床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自己被关在小黑屋里,有个浑身是血的人蹲在墙角,喉咙里发出很重的哼声,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我猛然惊醒,发现窗户外边真的有一张诡异可怖的脸!我‘啊’的叫了一声,把灯打开再看,那张脸已经消失了,我从不做噩梦,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接触病人太多的原因?我不清楚,但那天夜里,我却再也没有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徐先生叫起来,在出租车上,他阴郁的告诉我:“这个真相,你也许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