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失望,道:“里面没…”
徐先生立刻做了个‘嘘’的手势,指了指木门,我屏住呼吸,爬在上面仔细听了下,十分细微的‘嗡嗡’声传来,我大惊失色,徐先生挂断了电话,大喊道:“果然出事了!”
徐先生卯足了劲儿,对着门狠狠踹了几脚,这种古旧的木门使用的还是很早的那种锁,根本经不住这么大的力道,门框也出现了裂痕,跟着传来‘啪’的声响,门向里敞开了。
我和徐先生互相看了看,急忙冲了进去,屋子前厅是个厨房,在厨房旁边有间屋子,是堆放杂物的,前方还有一间客厅和小卧室。
一股刺鼻的臭味从小卧室散发出来,弥漫在空气中,徐先生急忙把门推开,黑暗中看到床上一动不动躺着个人。
徐先生打开了屋里的灯,光线照亮那个人后,徐先生猛然跪了下去,用膝盖当脚,移到床边,他用颤抖地手抚1摸着那人的脸,扑在他身上痛哭起来!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徐先生跪下,更是我第一次,看到徐先生哭!
大海仰面躺在床上,他两眼无神,脸色苍白,嘴角全是呕吐物,臭味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混杂着屎尿味,十分难闻,但徐先生却像是感觉不到,只顾着爬在大海身上哭。
我还算理智,跑去试探了下大海的鼻息,虽然微弱,可还活着,我把徐先生拉开,告诉他这个消息,徐先生边擦眼泪边说:“快…快叫救护车…”
大海的手机放在床头,上面仅有一丝的电量。
大海被推进了急救室后,徐先生焦急的在门外踱步,他握着拳头,咬牙切齿:“他妈的,到底是谁?要下这么狠的手!”
我仔细回忆了下,李先生确实死了,难道真有第三个人?和徐先生说了此事,他摇摇头:“我也不敢确信,但我有种感觉,李先生只是一颗棋子。”
我没明白,徐先生解释说,李先生在最开始,找的并不是我们,而是其他催眠师,他本想杀死孟先生,没想到自己被催眠了,也就是说,他找到我和徐先生,以及用骷髅头催眠我俩,都是在意识被操纵情况下做的!
徐先生说:“对方怕一次杀不死我们,于是把催眠术植入李先生大脑,在我们对他进行催眠时,就会自从启动,催眠下手的人并抹掉记忆,